坚定地看着里面澄清中略带金红色的液体,迟疑了半天还是暂且把它放在一旁,随后她抬起眼睛,看着对面的船长, “这里又一个梦境--是失乡号上的某个房间吗?”
凡娜将一杯酒推过去: “看来是好事。”
“更有可能,第一个碎块现在就已落下,只是落在了文明世界的视野之外。”
凡娜没有立刻回答。我微微喘着气,听到部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啊,您醒了,正好,大教堂就快到了。”
邓肯: “.……”
我甩了甩头,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暂时放在一旁: “这您说的第一件事呢?”
“至于这份证据何时能到来结果我这话音未落,邓肯便整个人激灵一下子: “不!谢谢!”
凡娜一时沉默,她的目光望着窗外,在月光中默然许久才轻叹着摇了摇头: “算是吧一一我是太厌恶世界之创这种过于苍白冰冷的微光,它不够严厉,又让人感觉浸满。至于现在你看到的这个.....你不能叫它‘月亮,。”
我脑海中是由自主地回忆起了自己曾做的这个短暂的怪梦。
“..…但我几乎把海雾号炸成了一堆废铁。”邓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好吧,总是这样,”凡娜耸了耸肩,不太在意地说道, “其实只是一些最正常的东西,跟亚空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或许会有巨大的碎块自天空坠落,而这不是倒计时的滴答声。
寒意与不安在心底蔓延,邓肯眼眸微垂,遮掩住了眼神中的所有变化,而他的手则慢慢拿起了旁边的酒杯,又下意识地凑到嘴边,似乎是想用酒精平稳一下自己的心情。
….
“是的,我一直在那件事,”凡娜语气中带着感慨, “我在北方游荡多年,还沾染了海盗的臭毛病,平时又只有一群不死人水手作伴,社交习惯极是虚弱,再加上寒霜这桩陈年旧事,不得不让人担心我的心理状态——为了避免变成一个孤僻古怪又愤世嫉俗的怪人,我需要一点儿有序的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