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关,向径就卸了笑脸,看向桌上笑着跟其他人谈天说地的江东问: “付阮怎么得罪你了?”
江东头都没回: “今天之前我都没见过她。”
向径把椅子拉出来,坐下后伸手去怼江东肋骨,江东先是一躲,紧接着扭过身来瞪他, “你不知道我这有伤吗?”
江东呲牙咧嘴,捂着下午打架的新伤。
向径: “付阮没招你没惹你,你冲她使什么劲儿?”
江东: “谁冲她使劲了,我看姓蒋的不爽。”
向径眉心一蹙: “你跟蒋承霖什么时候有的过节?”
江东捂着左肋,不敢揉也不敢摸,蹙眉回: “蒋承霖跟秦老二关系最好,看见他我就能想到秦老二,晦气。”
向径一眨不眨,五秒后气极反笑: “……你是不是有毛病?”
江东理所应当: “爱屋及乌就行,恨屋及乌就不行,你定的规矩?”
向径无法理喻,也不知从何反驳,看见江东仿佛看见了萧何,今晚能跟付阮坐在一起是因为江东,把付阮气走也是因为江东,当真成也江东,败也江东。
憋了半天,向径实在气不过: “你这狗脾气,别说爱情,你连友情都很难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