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船上人员齐全,他转大大的一愣,问道:“苗沧浪没来么?”
鲁黄山忙答道:“此人来了,又被二哥惊走。”
年犀照被震撼的,手臂微微用劲,差点把挟的女子夹死,听到肋下女子惊叫,他忙把此女放下,急问道:“苗沧浪武功之高,仅略在我之下,轻功更是出神入化,燕晚小弟……如何惊走此人?”
年犀照可是识货之人,孙燕晚武功如何,他心知肚明,决计不是苗沧浪的对手。
若非是眼见为实,又有许多人证,他决计不信,孙燕晚能惊走苗沧浪。
胡小仙子一脸喜色的叫道:“二哥哥跟那人说,比武太粗俗,不如让对方定题,他来作诗一首,若是得此人认可,便算过关,若是对方不认,就算糊了。”
她把孙燕晚抄袭之作,复述了一遍,年犀照脸色古怪,说什么都不能相信,孙燕晚居然一诗惊走苗沧浪!
他文武双全,还真听出来,这句诗有些不谐,但此时此景,若是挑刺,只怕他年某人,名声立刻就臭了。
年犀照只能连声叫好:“燕晚小弟果然文武双全,不愧是张大宗师门下。”
孙燕晚自家心头羞愧,忙说道:“侥幸而已,当时仓促,拼凑的几句,不堪入目,年兄莫要夸赞了。”
这句话反而让年犀照更加敬重了几分,也稍稍舒了一口气,暗道:“燕晚小弟居然是如此谦逊之人,不过他急材能到如斯地步,放在文坛上,怕也独步一方了。”
他被苗沧浪借掳掠一个爱慕自己的少女,调虎离山,真正目的是要把满船的人挟持,若是给苗沧浪真做到了,年犀照就要丢一个大大的面子,输了一场重要的赌局。
如今被孙燕晚坏了苗有秀的计划,年犀照心底分外感激,待得重新入席,对孙燕晚加倍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