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没有丝毫不悦和怨气,只是拱手:“是,国师。”
说罢。
国师便带着数位方士,直奔十万山。
仅仅三言两语,便掌控了清河围场。
李锐则是极为识趣的回到自己的院中。
一直过了足足半个时辰。
聂思明、袁雄还有宁中天几人才来到李锐的住处。
“手还真是长,咱们又不归他管。”
聂思明忿忿说着。
如何能看不出?
这国师分明就是要将他们边缘化,叫他们无法插手龙脉一事。
换句话说。
就是在打袁定庭的脸。
此次圣皇虽然未叫袁定庭参与龙脉一事,可明眼人都晓得,圣皇都让李锐来云州了,若说袁定庭不出手,那是绝无可能。
说白了。
龙脉一事太大,不能让国师一个人管,李锐也就是安插在国师身边的眼线。
李锐淡淡一笑:“聂老弟,这些话可莫要再说。”
对于今日之事。
他很是看得开。
都是成年人,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结果是什么?
可不就是国师还没到,龙脉就转邪,李锐身为此地主官,受罚便是理所应当。
找借口可没用。
李锐也觉得合理。
当然,他之所以如此觉得,乃是后台够硬,此事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回京之后甚至都不会被责怪,甚至圣皇还会安慰几句。
谁叫他是高天下的得意徒孙。
而且,还能借此离开龙脉这摊浑水。
何乐而不为?
李锐这是借势抽身。
至于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