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君,小泽君你怎么样?」
羽田孜本来正坐在床上,看着被粗暴推倒在地的小泽一郎便连忙跌跌撞撞的上前扶,不断关心其情况。
「没-——」—-没事,死不了,他们也不敢下死手。 」小泽一郎摇了摇头握着羽田孜的手露出个笑容,「听青山秀信说只有你和我守住了底线,我心里很失望,但也很高兴,羽田君。」
失望是那么多人居然都倒在了青山秀信手里,高兴是至少自己最亲密的伙伴、挚友跟自己一样没有动摇。
迎着朋友的笑容,羽田孜的眼神有些闪躲,勉强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被抓的其他人都是冤枉的。
但他真不是啊!
刺杀事件就是他安排的。
是他把大家害得落到这个境地。
「没有物证,只凭口供构不成对我们的指控,我们会出去的。」小泽一郎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对未来感到担忧,当即是主动给羽田孜打气。
他们在外面的亲朋好友、门生故吏也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救他们。
羽田孜惨然一笑,「不会的,彦川十郎不可能放了我们,哪怕不能用这件事起诉我们,趁着我们被关押这段时间,他们也会炮制别的罪名。」
小泽一郎哑然无语,是啊,彦川十郎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又怎么可能给他们留下任何一丝脱罪的机会呢?
当然是要把他们彻底赶尽杀绝。
第二天早上,随着新闻报导了昨晚上的两场记者会,时举国哗然。
「一群国会议员策划行刺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