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景亭被欺负,李二狗顿时义愤填膺,他攥着拳头,“她就是个坏女人,先前我还亲眼看到她杀了李秀才的爹呢!”
“你看到她杀人了?!”白景亭被李二狗的话吓了一大跳,“是亲眼所见?”
“嗯!”
李二狗将自家祖父叮嘱的话抛诸脑后,重重点头,“前年冬月,我亲眼看见她与一个跛脚男子将李秀才的爹推进了李秀才家旁的池塘里!”
白悠悠杀了人?!
白景亭呼吸加重,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若他用这个消息威胁镇国公府,让他们交出云霓坊的方子,他们会不会答应?
“白少爷,您怎么了?”
李二狗看着他激动的泛红的脸神色有些担忧。
“没事。”
白景亭稳住心神,他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二狗,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就自己点,我想起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过两日再来找你。”
白景亭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府,前脚入门,便与肃着脸的陆朝蕊四目相对。
“娘。”
他眼神闪烁,呐呐地喊了一声。
陆朝蕊冷着脸睨着他,“你还知道回来!”
白景亭低着头走道她身边,拽着她的衣袖声音低低地道:“娘,儿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若不主动认错,自家母亲就会一直叨叨个不停,这些年听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陆朝蕊抹了一下眼角,眸子里满是失望之色,“你没了外祖,没了父亲,我以为你长大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