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朗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沉着脸厉声问道:“你跟老子说实话,秦太傅的千金是不是你推下水的?!”
白夭夭喂猫的手一顿,秀眉紧拧,“这话您是听谁说的?”
“秦太傅现在就在府上,他说是他孙女自己亲口所言,此刻人就在前厅,正要老子给他说法呢!”
白燕朗怒不可遏,声线不受控制地拔高。他恨恨地瞪着白夭夭,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要凝出冰来。
“怎么可能?”
白夭夭心中一惊。
秦苒与白悠悠不是不和吗?她确信自己当时做的根本就看不出破绽,秦苒怎么可能知道是她?
“你这混账,当真是你做的?!”
白夭夭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让白燕朗气得唇上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他瞋目切齿,“今早有人在镇国公府门外造谣生事,那人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这怎么可能是我?”白夭夭立即否认。
“此事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做了就做了,但此事真不是我做的!”
“这事以后再说,”白燕朗神色狰狞,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逆女给打死,“你现在跟老子过去,秦太傅要打要罚,你都给老子受着!”
不由白夭夭分说,白燕朗让人将她绑去了前厅。
“秦太傅,小女年幼无知,险些害了令千金,人我已经将她带来了,要打要杀,您想如何处置?”
“年幼无知?”秦老太傅目光凌厉地打量了白夭夭一眼,“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毒的很!”
“我问了,她说当时也只是想劝架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