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夫人急匆匆赶来,看见江回嘴角溢着血,顿时大喊一声,朝着永安侯扑了过去。
永安侯被撞的一个趔趄,气也出了一半,将打懵了的江回丢在地上。
“都是你给惯的,现在简直无法无天了都!”
“他还小,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永安侯夫人抱着江回,一脸的心疼,“下这么重的手!”
“好好说?”
院子里早已清空了下人,永安侯抖着手指着江回,气得半天才说出话来,“这个小畜生,你知道他在青州做了什么事吗?”
“他不就爱买些个庄子铺子,他还能做什么事?”
永安侯夫人与江回一般,不以为意。
不说太子和永安侯府,便是她娘家睿亲王府,这些小事随便一人出马都能摆平。
“你以为只是强买强卖个庄子铺子老子会发这么大的火吗?”
永安侯看着身份尊贵,却嫉妒愚蠢自大的妇人就气得发抖。
空有美貌、身份,却无一点脑子,只知道溺爱独子,现在将人养成了这般德性。
怪不得老人说娶妻娶贤,纳妾才纳色!
“这个混账,他手上沾了三十六条人命!!!”
“什么?!”
永安侯夫人抱着江回的手一抖,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你自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