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应管事确实找他要过商铺印章,因着他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老人,他未曾生疑,便将店铺的印章给了他。
江霆骁拿着那张契书走到应胜面前,语气森冷地问道:“白慕辰去赌坊借印子钱,此事乃是由你一手所为,你为何胡说八道,说是与白悠悠勾结陷害于白慕辰?”
被手下人背叛,江霆骁并非没有经历过,但应胜是从他娘留下的人,他一向厚待。
一腔真心喂了狗,他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应胜,眼眶忍不住泛红。
乔东亮一只手负在身后,语气不阴不阳,“江世子,别说此事你不知情,这明明该在你手中的东西却在白悠悠名下,实难不让人怀疑其实是你与白悠悠之间有勾结。”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家主子无关,你休要血口喷人!”
江霆骁还未开口相讥,应胜倏地看向他,那狠厉决绝的眼神像是野兽一般,叫乔东亮惊得心肝一颤。
原先说好是要连同江霆骁一起拖下水,但这人宁愿死全家也不愿妥协。
是个惹不得的!
乔东亮神色变幻几许,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敢再言语。
应胜刚刚的反应让徐凌云心思一动,他眼神在应胜与乔东亮身上来回移动。
这乔东亮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无人撑腰,以他捧高踩低的性子断然不敢胆大到跟镇国公府公然作对。
“啪!”
惊堂木重重落下。
“另外两位人证远在矿山服刑,等人证到齐,择日开堂再审!”
“徐大人,人证物证皆在,就算没有那二人,此案一样能结,何必多此一举?”
这话实属有些无脑,乔东亮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