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子。”萧洛安恭敬回了礼,而后更是看向陆启言和夏云集,“陆指挥使,夏指挥使。”
“三皇子。”陆启言和夏云集一并打了招呼。
尤其是陆启言,笑盈盈地从床上起了身,为萧洛安倒上茶水,抬手道,“三皇子请坐。”
“多谢陆指挥使。”萧洛安落座,见陆启言此时精神似乎颇佳,松了口气,“看陆指挥使这幅模样,大约是病情好转了许多吧。”
“病情好转与否,那得看是否需要。”陆启言打趣了一句。
萧洛安稍稍一怔,但很快明白了陆启言的意思,起初有些惊诧怎会如此,但一想到夏明月家附近居住的那位妙手回春的殷陵游,也就想通了所有,“真想不到,殷大夫的医术能到此等地步。”
“的确令人惊叹。”陆启言点头,“不过相比较这个,我更惊叹的是这个阮志恒,做事能如此滴水不漏。”
此时距离三皇子抵达梅岭,已是有几近两个月。
这般长的时间里,凭借三皇子的精明,竟是没有拿到什么切实的把柄可以交差,足以显见这个阮志恒的厉害之处。
“的确。”萧洛安点了点头,却也叹了一口长气,“阮志恒面上对谁都和颜悦色,我的要求也素来是有求必应,让人看不到任何不妥之处。”
“父皇本是接到密报,说梅岭有人私自开矿,但这阮志恒带着我几乎是将梅岭转了个遍,的确是抓到了一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发现梅岭里面有许多石灰,便在未经通告官府的情况下,私自挖采,对外售卖,这些人也已是尽数羁押问罪,其余的,再没发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