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提前为不确定的事情担忧,本就是一件蠢笨至极的事情,即便你担忧的事情往后会出现,也不妨碍你现如今做好分内之事。”
“再来,我能调任升迁,足以可见皇上和吏部也是看的清楚,不会随意派任心思不正之人前来的。”
“更何况,这范大人在金丘县学求学多年,你旁的不信,莫非连县学的周山长和几位夫子的教导能力也要质疑了去?”
一层窗户纸被捅破,向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冯茂才茅塞顿开,忍不住冲裴成河拱手,“大人所言甚是,是我钻牛角尖了。”
“现在能想通,也不算迟。”裴成河嘿嘿笑了笑,“我方才点透了你,是不是也算是功劳一件,你是不是也该感恩一二,表示一番?”
“大人的意思是……”
要他请酒吗?
没问题的!
一醉方休,也算是为其送行!
“不如将你的蛋黄花生分我一些,反正你牙口也不大好,大约是嚼不烂的……”
冯茂才,“……”
“不给!”冯茂才恶狠狠地瞪了裴成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