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言眉头紧皱,忿忿不平。
“想来是的。”安耒霆点头,“但若是仔细计较起来,此事缘于有人暗中调查军需药材之事,这才引得景忠心中慌张,将私章交给了张明鑫。”
“的确。”陆启言跟着附和。
“不过据我听说,当日自称受了我的吩咐前去调查军需药材之事的,不是旁人,正是陆启言你!”
安耒霆说罢,盯了陆启言一眼,“此事,你作何解释?”
“我?”
陆启言顿时一愣,满脸不可置信,“厢指挥使是说,我曾自称受了厢指挥使您的吩咐,调查军需药材之事?”
“不然呢?”安耒霆瞥了陆启言一眼。
“这这这……”陆启言愕然许久,随即有些气急败坏,“哪里传出来的这种话?厢指挥使可从未给过我这样的吩咐!”
“你现下竟是不承认了?”安景忠看陆启言红口白牙地说瞎话,气的七窍生烟,指着他的鼻子怒喝起来,“分明是你当初找寻到张明鑫,说父亲让你暗中调查此事,你对我心有畏惧,又怕父亲怪责,因而告知我们一声,也好将此事糊弄过去。”
“你假借父亲的吩咐诓骗吓唬我们,为的就是让我们自乱阵脚,露出破绽吧,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陆启言面对安景忠的质问,怔了一怔,面露委屈,而后则是眉头紧皱,“按方才指挥使所说,是我找到了张明鑫告知他我受了厢指挥使的吩咐调查军需药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