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道,“你也回去准备些趁手的家伙什,年后初八直接来即可。”
“好。”娄山子依旧满口应下。
欢欢喜喜地回到悦然酒楼后院,娄山子立刻就向大厨提出来了辞工之事。
掌勺大厨叫做郑铭,在听到娄山子要辞工时,扯了嘴角,“这会子辞工,月钱只能发到上个月底了,这个月是没有的。”
“此外,往后你出去之后,可不许说在我郑铭手底下做过活,否则你那手艺出去丢人现眼的,连累我被人笑话。”
这个月已是过了二十日,月钱一文不给发,实属是有些欺负人的。
娄山子心疼自己受累了这般多日,但一想到从此以后便能脱离此处,跟着夏娘子做活,痛心感消散了大半。
至于郑铭不让他提他……
真当自己是盘菜呢!
先不说本事根本没有夏娘子的大不说,素日里对他们这些人皆是跟防贼一般,他又没有跟着学过什么手艺,还不让他说。
他才不稀罕提呢,嫌丢人!
“知道了。”娄山子冷冷地应了一句,进了自己睡的屋子,三两下收拾好了自己平日穿的衣裳和睡的铺盖,简单地卷成一个铺盖,便去寻赖大厨。
眼看着娄山子走的时候一脸轻松,郑铭不由地再次扯了扯嘴角,“连工钱都不要,走的时候还这般高兴,是找寻到好去处了?”
可对于厨子来说,整个县城里头,除了他郑铭以外,哪里还有更好的去处?